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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 21: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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阆中腔跟秦腔有关联确实连传说都没有,但是在战国时期的秦惠王设谋吞蜀时引诱蜀王开凿金牛道而灭巴吞蜀,所以才有了当初的阆郡、现在的阆中县, 不知秦灭蜀有没秦人移民?请看拙著《秦玺汉鼎》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汉王脱困赴褒中 张良苦心烧栈道
却说霸王封诸侯日久,尚未知会楚怀王义帝,又听说义帝车驾还未到郴州建都,仍在彭城,因召群臣商议如何处之。陈平站出来上奏:“古语云: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大王既已诏命天下为王,今又听命于义帝,天下百姓莫不谓以臣封臣,果如此何以服天下?依臣愚见不如委令亚父少带人马到彭城安置义帝于僻地,不必坏命,就如废置一般,似此可塞百姓之口,庶免诸侯议论。”霸王道:“朕也正有此意,就请亚父带于英桓楚二位大将军一同去彭城走一趟,催逼义帝到彬州建都,再把彭城整理完备,待朕往观。”原来这就是陈平跟张良耳语的密计,想办法让范增离开咸阳再无人进谗言,好让刘邦脱身。那知范增早已明白陈平的用意,但他也不敢推辞,只得应承。为对付陈平的算计,范增临行嘱咐霸王三件事:“一,不可放弃咸阳自失建都之地;二,要重用韩信,韩信是将兵奇才,兵随将转,将令兵行,只是时运未至。大王若委以重任必建丰功伟业。大王若不见用即可杀之,切不可让韩信为他人所用;三,要小心被左右蒙蔽,绝不可放刘邦离开咸阳,待小臣回来再作区处。”次日一早领于英桓楚赴彭城去讫。
第二天范增一走,陈平就上了一道奏章:“国家以理财为先,圣人以俭用为本。财不理则出入无度,费用无经,财力尽而民必去。不俭则奢侈日糜,府库日虚,国无所兴。陛下初登大宝,以民为天,若不节用何以为治?现今各路诸侯齐集咸阳,以二十余路诸侯均算三五万人,咸阳人马何止百万?日费积若山丘,所用不可胜数。关内粮祙草料早已尽竭,民力衰疲不支。若不急令回国,臣料势将难以为继。下情上达伏乞圣裁,臣等不胜恳切之至。”霸王看罢表文当即晓喻各路诸侯,既已赐爵封赏,限五日内各返封地,只汉王暂留不许离咸阳,容后再议去留。张良一听霸王之言惊慌至极,此必范增临行布置,只要范增一回咸阳,汉王决难逃脱此劫。就急急忙忙来见汉王,汉王对张良说:“大王今日令各路诸侯皆回国,唯独留邦不许离咸阳,此举必有谋害之意也,为今之计如之何也?”张良为其献策道:“大王且放宽心,明日见了霸王只说大王离家日久,家小俱在丰沛,恳请霸王准予派人到丰沛搬去家小到咸阳,只要霸王准行就有办法可想。”第二天汉王就命郦食其写告假表文一道:“圣王以孝治天下而天下莫不归于孝,臣邦丰沛小民,风从西向仰托洪猷,受封王爵天下之至荣,千载之遭际也,身虽荣,父母妻子犹在故土,未得阖门共居以享天禄,意欲差人搬取又不得亲扫祖墓,荣归乡里以彰陛下恩及存殁之德。伏乞留兵马驻咸阳,只身领数骑赴沛丰给假限三月,搬取家小共沐王庥,下情未敢擅便,伏唯圣裁,不甚惶恐之至。”汉王将表文上陈霸王,项羽看表后说道:“卿欲归省搬取父母,此乃为人子者孝亲之意,但此恐非出自本心,或因昨日留卿于咸阳,故有此奏?”汉王说道:“臣父年老无人侍俸怀思日久,见陛下新即位未敢冒赎,现众诸侯俱皆回国省亲,独臣留此不知何日得见臣父?”汉王说到伤心处,放声痛哭不能自已,拜伏于地不愿起身。这时张良出班上奏说:“大王不可让他搬取家小,只可遣他只身一人赴其国,然后大王派人接取汉王家小到咸阳为质,可使汉王不生异心。”霸王说:“朕留汉王于咸阳正是防他生异心。”陈平奏道:“大王既已封王又已布告天下,不如从张良之言不准其请假回丰沛,而是直接赴褒中,既可全大信于天下,又可束缚其心。”霸王原本无甚定见,敌不住张、陈二人一唱一合巧言进谏,就当众决定命汉王立即赴褒中立国。汉王还在殿上佯装悲哀不起,还赚了霸王的几句安慰:“卿且请起,速速还国赴褒中,朕与卿本兄弟,汝父即朕父,待朕还都彭城后,一定接至彭城赡养,供给从丰,待安定后从容来接取,亦不失俸养之意也。”汉王抓住机会立既叩头谢恩:“陛下大恩,生死不敢相忘,为臣就此别过大王往赴褒中。”这时有钟离昧上前谏道:“前日范亚父临别有言,不可让汉王离咸阳,大王今日如何忘记?”霸王道:“既已留汉王家小于彭城,即可束其异心,何须再稽留汉王?况封诏早已布告下,若依亚父之言稽留汉王于咸阳,岂不使朕失信于天下?”遂不理钟离昧之言。只有执戟郎韩信暗自叹道:“准许汉王入褒中不带家小同行,恰中其计。将来督思归之师奋鹰扬之勇,吾辈后来必为其所掳矣。可惜范亚父之谋终成画饼耳。”
汉王回营立命大小三军收拾起行,一应将官趱拥着汉王向褒中进发,咸阳百姓闻知消息,很快就聚集起数万人到灞上送行。有许多百姓痛哭失声塞满道路,攀住车辕不忍离去,致使车辕改道。有数十位名宿耆老拉住刘邦的手说:“我等指望大王做关中之主,不想大王去褒中,不知何日东归再得相见以睹天颜?”言罢痛哭不止。汉王对他们安慰说:“尔等各安生理无生异心,他日定要东归,那时再得相见。”百姓还要相送,汉王急出相劝:霸王法度甚严,不可远送激怒霸王,以免加害,尔等速速回去。张良令樊哙带劲旅开道,催趱人马急急奔峡山绎大道而行。行九十里至安平,四十五里至扶风县,再四十五里至凤翔府,三十里至迷魂寨,又三十里到宝鸡县,五十里至大散关,六十里至清风关,又六十里至凤州入栈道。
汉王人马俱是山东人,不善走山路,一路奔褒中而来已是人困马乏疲累不堪,现在来到这连云栈天堑,只见千峋绝壁峭立入云,站在崖前望崖上,帽儿掉地不见顶,朝下看云雾缭绕不知深,隐隐约约透云隙,可见怪石如林立,犬牙交错如利刃,当真是飞鸟不可越,猿猴愁攀登,听此栈道名连云,远乡之人冒亡魂,所谓栈道者:绝壁凿穴横插木,藤条悬吊板竖铺。风吹草动叽叽响,举步未行晃悠悠。确有杜子美“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之慨。汉兵一见如此绝境,齐声嚎哭:我等一过此栈,被人守住隘口插翅也难飞过,今生再也休想出来,只有老死巴蜀做野鬼,要想回家就只有上望乡台。其中有人大叫道:既入绝地与其老死他乡,不如杀回咸阳拼个你死我活,与楚兵决一死战。樊哙最是积极响应,愿做先锋打头阵,众军士齐声高呼就要往回走。可笑那刘邦也附和众军士之言,他说霸王不准王关中,反而左迁至褒中,又让鄣邯等三人把守住三秦,就是驾云也回不去,趁范增未回楚军尚无防备杀回咸阳,与项羽一决雌雄。这时萧何、郦生、张良一齐向汉王跪下谏道:“大王不可信众人粗暴之言,此去褒中路途虽险,但西南乃大王兴大业之地,巴蜀之地竣险僻静,大王正好招兵养士,霸王绝不知晓。待到粮草兵马聚集强盛,那时还定三秦,天下可图也。如果听从众军士之言杀回咸阳,霸王率三秦之众向西南杀来,其势若巨石压卵。到那时要想做汉中王不亦晚乎?”刘邦闻三人之言立即醒悟,连声称善。急令樊哙催趱人马渡过连云栈道。大军来到金牛岭,汉王问何为金牛岭?郦生说道:“昔蜀道比今尤险,更是无路可通。秦惠王欲要伐蜀吞并六国,只因为无道路可行而不达。后来听说蜀地有五丁力士善能开山掘地,就用生铁铸就五个大铁牛,伪装成金牛,向外传言金牛每天都要拉金粪五斗,所以秦国因金牛之故富强无比。蜀主听了这个消息起了贪心,就想据为己有,但又无通关中之路,于是就令五丁力士日夜开山掘岭,很快就修通了现在这条路。等这条路一修通,才知金牛之说是假。秦惠王却趁机利用这条路攻占了蜀地,这就是金牛岭的来由。
过了金牛岭正行之间,张良下马跪倒在汉王马前提出辞行:“臣张良送陛下到此不远送了,要回韩国去也。”汉王一听大吃一惊说:“先生一向与刘邦相从,深得先生教益,已不可一日或离,如今先生辞归,叫邦何所依托?”张良说道:“臣虽是去看望旧主,实为陛下干三件大事。”“三件甚么大事?”汉王问。张良又道:“一要说动霸王迁都彭城,动摇其地利之本,给陛下駦出建都之地;二是游说天下诸侯反楚归汉,再使霸王无西向之意;三是要为陛下寻一位兴汉灭楚的统兵大元帅。只等干完这三件事,臣在咸阳与陛下相会合。但愿陛下百事俱要忍耐,不要急躁。暂居汉中至多不过三年,或一二年,管保陛下东归。”汉王说道:“果如先生所言,刘邦虽受尽千辛万苦亦不敢埋怨,只不知先生所举元帅有何凭信?”张良说:“臣今有角书一箴,内有昔日臣与陛下密言之事,陛下不可有失也。”汉王执张良之手哭诉道:“先生不可失信,东归之后恳请拜上老父,请先生善言解说并代为奉养老小,并非为人子者敢于抛弃父母,只因霸王背信弃义强暴背约困邦于褒中。只盼他日东归,再行辰昏定省侍奉双亲。”张良又与萧何道别,送到无人处张良对萧何说希望丞相以后要向汉王举荐持有角书的人,萧何表士决不敢隐蔽贤能之人而误了国家大事。张良与汉王与众将别过,带了五六随朝朝关中方向去了。
且说汉军过了栈道正在继续前行,忽听后军一片哭喊之声,众将士回头一看,整个栈道全部起火,烈焰浓雾遮天蔽日,火势连绵漫延几百里,但见:
万千火鸦翩翩舞,火啸风声闻鼙鼓。
掣电惊雷从天降,烈焰腾空迷天路。
银龙狂飙三百里,生死一栈刹时无。
此时连云作飞云,十万儿郎嚎天哭。
此时随着众军士的哭喊声,汉王也大声叫骂道:“此必张良儒子放的火,意在烧绝栈道使我不得东归,却不知其用心何在?”军士听了又齐声咒骂起张良来,俱各放声哭道:“烧了栈道何人能修的起?我等生为关外人,死作褒中鬼,今生再也休想东归故土哇。”正在一片哭闹声中萧何凑近汉王耳边低声言道:“陛下不要怨恨张子房,臣昨日与先生分别时共商了此事,烧绝栈道实含深意,对陛下图天下有四利:霸王见栈道已绝以为陛下无东归之意他亦无西向之心一利也;使鄣邯、司马欣、董翳等三秦王必不设防有利将来夺关中二利也;使随来将士暂无东归之心,可忠心事于汉中者三利也;诸侯无相扰之机,陛下可从容招兵养士训练兵马,以备一鼓作气取关中,此四利也。烧栈道有此四利陛下何故怨骂张良?”汉王听了萧何这一席话心中大喜道:“若非丞相明言几乎错怪先生。”遂令大军继续向汉中进发。不一日汉王军队已到汉中,先建营寨安顿人马驻扎。择日即王位,抚爱伯姓,示民以宽,施仁布德,汉中百姓莫不悦服。当年褒中风调雨顺,稼樯茂盛五谷丰登。遂封了萧何为相国,封樊哙、曹参、周勃、灌婴等各司要职。积极招贤纳士积草屯粮,不数月间,汉中人民已是道不拾遗夜不闭户。家给自足,国中大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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